九方森罗_shinra

十八线画手+八十线文手的社畜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圣斗士欧米伽背景,贵鬼视角】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又名:贵鬼的回忆录】2

*圣斗士星矢欧米伽背景

*清水微沙穆,一丢丢的贵穆

*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有不符合原著的地方都是作者自己的私念,不喜勿喷,口下留情【鞠躬,感谢】

*写完的时候动画还没完结,所以结局是不同的......

*翻炒冷饭,圣斗士30年纪念文

他其实并不怨恨任何人,年幼的时候,先生就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死在战场上,是所有战士的宿命。也许会有谁活下来,活下来传承下一代,但是先生却从来没有对他表示过自己想要活下去的愿望。然而对于那五个在他年幼时期影响深远的大哥哥们,他实在觉得有些无法面对他们,不管是看到已经身披射手座黄金圣衣的星矢,还是气质越来越像卡妙的冰河,只要是看到他们,他就无法抑制地想起那些再也无法回来的人。所以他封闭了每一条通往穆公馆的路,以他如今堪比曾经的那个白羊座战士的小宇宙来看,要瞒过他们实在太容易了。他知道冰河和瞬来找过他,但是只有这里,他不想任何一个人涉足,有着他童年最美好的和先生在一起的回忆的地方。

屋内的女孩发出一声声响,大约是不习惯没有人在身旁,但仍然在甜美的梦境中沉睡,贵鬼失笑。罗喜来到自己身边已经两年了,年幼的孩子已经懂得了如何为身份特殊的老师分担重任,看到她独自一人伤痕累累地取回银星砂,他就知道,她长大了。

今年他二十岁,他的老师去世后的第十三年,他终于长成了老师当年一样的年纪,一样气宇轩昂的男子,一样蓄起的长发,一样的,温柔浅淡,处变不惊。他猛然间想起老师曾经依稀提到过的事情,二十六年前,七岁的老师从圣域离开回到帕米尔,在那十三年后,二十岁的老师重返圣域,然后在圣战中结束了他短暂的年华。

就好像他的一切,都是老师的曾经与延续。

像他对罗喜讲很多故事一样,在他年幼时跟先生一起住在帕米尔的时候,先生也总是跟他讲很多故事,其中的大部分都是关于他从未见过面的太师父,先生的老师,圣域的前教皇史昂,以及另外十二个被史昂从世界各地带来的如同他亲生手足一般的男孩。那时年幼的贵鬼,凭着小孩子的直觉感觉到他的先生,其实并不恨撒加,即便他是杀害了他至亲的老师的凶手。

他知道那时离开圣域的先生一定非常痛苦,最爱的老师死去,最信任的兄长背叛,哪里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可以承受得了的。在先生死去后,自己悲伤得几乎崩溃的日子里,他才终于体会到当年老师的痛苦和坚强。

他昂首站在高高的石塔上,身为白羊座战士天生的预感力让他敏锐地察觉到,新的战争已经快要全面展开了。世界各地陆续爆发的奇特的力量,连帕米尔的风都比平时愈加的狂烈了。

贵鬼不自主地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先生,你们用生命换来的世界,终究还是摆脱不了战争的魔爪……』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披挂起那件金色的战衣,奔赴战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当年先生抛下自己一样抛下罗喜一个人,他不怕死,战士都不会惧怕死亡,他只是很担心,很担心罗喜,不知道他的先生在身着战衣,策马疆场的时候,有没有这样担心过他。

虽然在外人看来,他是远离圣域的隐士,可是几个黄金圣斗士的背叛都被他一一看在眼里,还有刚刚找到新主的天秤座,他想起那个严厉又慈祥的老人,在先生“叛逃”圣域的十三年里,唯一一个帮他一起抵抗圣域的黄金战士,自己也曾听先生说起过那位大人,是同教皇史昂一起从上上次圣战中唯二幸存的两位黄金战士。童虎大人是天秤座,而教皇则是当时的白羊座,他们曾是最好的兄弟与挚友,虽然二百四十三年天各一方,再后来更是阴阳两隔,可是他们的感情仍然如同二百四十三年前一样的如磐石般坚固。

他们都不是适合战场的人,他和他的先生也一样,在他很年幼的时候就这样想过,先生那般美丽温润的人,一点都不适合在战场上浴血征战。可是他们都无法摆脱战争的阴影。

『怎么每一次都跟天马座有关呢。』

他无法抑制地想起几天前去接罗喜的时候,匆匆之间瞥见的名为光牙的男孩,这一届的天马座,也许是时候再去好好地见见面了。他突然间冒出这样的想法,可是又不放心罗喜一个人留在荒凉帕米尔,她始终还小。

其实,已经二十岁的他已经想不起来当年幼小的自己是怎样在没有的先生的情况下坚强努力地活下去。先生死后,在他回到帕米尔后,他曾大病一场,高烧几乎几度夺走他年幼的生命,每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他都好像幻觉一般感觉到先生温暖的小宇宙包围着自己,把迷失在冥界的自己带回人间,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噩梦中醒来,每一次都觉得看到美丽的浅紫色的发丝飘过,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却只触到冰冷的空气。尔后他再次惊觉先生已经不在的事实。

『原来先生在死后也还记着要保护我……』那是他在圣战结束后第一次流泪,在荒芜的帕米尔高原上放声大哭,呼啸的风声掩盖了男孩的声音,只有白羊座的黄金圣衣安静地蜷伏在他身边。

高原的底气压让他的脑袋头痛欲裂,可是他从来没有像那时一样渴望过活下去。

『我是先生生命的延续,我要代替他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他那时是那样认真地想。

整整五天,他靠着先生留下草药和泉水活了下来,却极度虚弱,他支撑着小小的,瘦弱的身躯几乎是爬着的来到山下,所幸的是,前几年先生总是带他下山采购物品,好心的藏民们把他带到县城里,这才救下了他的命。

他有些后悔早些时候没有跟先生多学些东西,年幼的他甚至不知道寒冬来临的时候要如何生火,在受了无数次的折磨和苦痛之后,他才终于蜕变为一个真正无比能干的孩子。先生曾经为他打点好的一切,现在都要由他自己来做了。

也许当年先生是顾及他当时年龄还小,并没有过多的教给他白羊座的招式,只让他学习了作为基本功的念动力,先生说过他是一个天赋很高的孩子,而现在,他要靠自己完成先生从不曾教过他的“学业”。他把先生、史昂大人甚至是史昂两百年前的老师祭坛座白礼留下的手札当作课本,整日整日地练习,忘我投入地提升着自己的小宇宙。然后又整晚整晚地,借着酥油灯微弱的灯光,举着锤子和凿子修补从圣衣坟场里捡回来的圣衣残骸。

他就这样一个人,每天过着单调乏味的生活,一天一天,慢慢地长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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